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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金家屯儿 (乡村支教paro,薛晓薛无差)

[晓星尘把作业本啪的一声甩在薛洋面前,扶了下眼镜,厉声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说了多少遍不要瞎用感叹号,你以为是写朝鲜新闻广播稿么?”薛洋不耐烦的翻开作业本,只见上面用红笔圈圈叉叉的几乎看不出原文来,他看着晓星尘,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有病,他花了三天时间写的情书,这呆子就当作文给改了。]

 

注释:大学生支教晓星尘X村里的熊孩子薛洋,攻受无差

      只是一个长段子,没有逻辑,请保持微笑

 

 

晓星尘刚进金家屯儿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散架了,这地方偏僻的连鸟都懒得飞进来。他下了火车转乘两辆大巴,接着换牛车,最后竟然坐着驴车进了村大门。村支书姓金,这村子几乎都是金家和他们的外戚,村长千恩万谢的站在村门口给他戴上一朵大红花,晓星尘朝站在一旁的孩子们笑着招招手。

 

那一双双渴望知识的淳朴眼神让晓星尘对自己下乡支教的决定格外满意,多么有意义的工作,比起寝室里埋头打排位冲白金的室友好多了,晓星尘也打过LOL,但他卡在白银就上不去了,室友说他太耿直,从来喜欢正面杠,还不乐意偷塔。

 

室友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你懂不懂什么叫猥琐?什么叫套路?

晓星尘把歪掉的眼镜扶了一把,语重心长的说,那对对面不公平。

室友深吸一口气,在揍他还是狠狠揍他一顿之间天人交战一番,选择回上铺睡觉。

 

金家屯儿的孩子都好学,只有一个例外,大龄失学少年薛洋。

按理说这人到了16、7岁也该读高中了,可他的文化水平基本就刚会加减乘除。

晓星尘开班第一天,全班就薛洋一个没来,教导主任擦了把汗说,这孩子不可教也,你不管他就是。

放学后,晓星尘批改完作业,整理了学生档案,看了眼时间,就提着一盒从城里带来的巧克力朝薛洋家的地址走过去。

薛洋在家看电视,家徒四壁没什么陈设,连被单都染了黑色。他看着晓星尘的眼神很是不屑,晓星尘不以为意,他不在乎薛洋爱不爱学习,但他必须去上课。

这种大山里的孩子,知识是他们唯一的出路。晓星尘深深明白这点,所以即使是村里号称最调皮的孩子,他也不肯轻易放过。

 

“我是新来的老师,你叫薛洋对吧,为什么不去上课?”

薛洋盘腿坐在床上,横了他一眼。

“你管得着么?”

晓星尘举起巧克力的袋子,“你明天去上课,我就把这个给你吃。”

薛洋觉得自己面前的人仿佛是智障,居然拿巧克力来收买自己,这还是为人师表的样子吗?

他超前挪了几步,迅速从晓星尘手中抽走巧克力,眯着眼睛说:“成交。”

没法子,薛洋这辈子就对甜食没有抵御力。

 

晓星尘在第二天见到了来上课的薛洋,一整天时间都在呼呼大睡,醒过来的每分每秒都在打扰周围的人学习,甚至用粉笔砸自己的脑袋。

晓星尘脾气好,但不是没脾气,他罚薛洋把自己的大学论文抄了一遍,抄得薛洋叫苦连连。

8000字是人写的吗?上了大学就要写这么多字?还不如回家种田!

 

晓星尘的语气冷冷的,“你家有田么?”薛洋只觉得自己和他大概是上辈子结了仇,他家确实没田。

薛洋对晓星尘的敌意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表达的淋漓尽致,在他的水瓶里放胡椒粉,给他的板凳贴糯米糕,在作业本上鬼画,给他的自行车放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了半月,薛洋在等待晓星尘爆发的那一天,等晓星尘对自己忍无可忍,他就可以再也不去学校上学了。

 

可晓星尘总是让他出乎意料,他给每个学生做了家访,在知道自己父母双亡独具陋室并且抚恤金被金家本姓的亲戚拿走后,晓星尘拿着一盒糖果站在薛洋房门口。

“来我宿舍住,这盒糖就给你。”

“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人?”薛洋冷哼一声。

只见晓星尘像变魔术似的又从口袋里拿出一袋酒心巧克力,当着他面拆开拿了一颗吃了。

“去不去?”

薛洋一把抢过他手里剩下的巧克力,恶狠狠道:“去!”

 

晓星尘的员工宿舍并不大,摆下两张床后显得有些狭窄,但晓星尘的厨艺不错,并且村里给支教的老师加餐,晓星尘吃的不多,说薛洋正在长身体,肉都丢他碗里,自己碗里一片翠绿。

薛洋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碗,忽然说:“我明天交作业。”

“你本来就应该交作业。”晓星尘说。

 

薛洋的学习能力不差,倒不如说脑子非常聪明,真的安静下来学习,成绩突飞猛进一大截,让村里的老干部们刮目相看。他对这些人的变脸没什么感觉,看着枯燥的一塌糊涂的课本上晓星尘娟秀的批注字体,旁边的晓星尘还在批改作业,眼睛下面都熬黑了,薛洋只觉得心里忽然升起一股烦躁感,他起身啪的一声关了电闸。

然后被晓星尘提溜着耳朵教训一顿。

 

第二天薛洋递给晓星尘一本作业本,是崭新的,晓星尘把本子放在晚上要批改的那批作业的最上面,薛洋张口想说点什么,晓星尘摘下眼睛擦了擦,视线缺少焦距,整个人都柔和起来,薛洋脸一红,刹着托鞋跑了。

晚上吃完饭,晓星尘去批改作业,薛洋就在宿舍外等着。过了一会儿晓星尘喊自己,他慢吞吞的走过去。

晓星尘把作业本啪的一声甩在薛洋面前,扶了下眼镜,厉声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说了多少遍不要瞎用感叹号,你以为是写朝鲜新闻广播稿么?”薛洋不耐烦的翻开作业本,只见上面用红笔圈圈叉叉的几乎看不出原文来,他看着晓星尘,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有病,他花了三天时间写的情书,这呆子就当作文给改了。

越想越郁闷,他瞪着晓星尘,恨不得把他那张好看的脸用本子糊一脸。

然后他就去拉了电闸。

 

晓星尘觉得最近薛洋的举动很古怪,故意闭着自己,还给自己看写给姑娘家的情书。

其实薛洋写的并不差,可晓星尘按耐不住心底忽明忽暗的那点小情绪,愣是给他的作业本打了个零分。就这个文化水平还写情书,早了八百年呢。

这天村里组织老师聚餐,晓星尘给薛洋留了盒饭和字条就出去了。山里的人好喝酒,晓星尘没什么酒量,金家人都喜欢他,也不灌他,等吃的差不多,就放他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晓星尘买了点糕点,想着今天准备的那点东西不知道薛洋吃不吃得饱,最近他吃的越来越多,可也不见长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他提着零食袋子准备推开门,却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作为和室友看过苍井空老师的晓星尘,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里头的人正在做什么。

但这都不是重点,晓星尘的脸红了白,白了黑,只觉得一口气提在胸口,差点给自己闷过去。

只听屋内间断的喘息之间,薛洋字字清晰的喊着三个字——晓星尘。

他猛地推开门,薛洋没料到他会忽然回来,动作猛地一停,却没有作多的遮掩。

晓星尘指着他,怒斥道:“我把你当学生你居然念着我的名字自X?”

 

薛洋捏了捏鼻子,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老师,要一起吗?”

 

 

FIN.

 

我想开车,但车毁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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