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骨头

前文梗概：托尼找到了复原贾维斯的线索，索尔得知洛基还活着。

【时间逆转HE，团宠铁，副CP锤基】前文：07

    “洛基他在哪里？”索尔的声音像是从声带里一字一字的挤出来，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急迫，却又显得小心翼翼。

    灵魂之神不予回应，她发出一声叹息，白色的沙粒在半空中排列成一本书的形状。索尔望着沙粒组成的形状，他觉得这个符号似曾相识。

    “哇哦，这不是西索恩卷轴吗？以前我有好几个客户想收这玩意。”火箭双手搭在索尔肩上，伸长了脖子说。

    西索恩卷轴？索尔顿时回忆起少年时，奥丁给他和洛基讲的关于上古之神西索恩为了躲避噬神者的吞噬，被迫流亡到其他纬度的故事。*（注释）

    “我知道了。”索尔说，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恒星的光芒下，他的眼睛像是蓄满了泪水，却强行忍住。他欠了个身，向灵魂之神表达谢意。“愿万神永远赐福你的国土。”

    “我们现在去哪儿？”火箭问。

    索尔嘴角的笑意都快从他的脸上溢出了，“回地球。”

    “什么？我打包了三个小时的行李，这就回去了？！Shit！”火箭不满地吼道。

    索尔安抚性地摸了摸火箭背部的皮毛，“父王曾告诉我西索恩流亡前在中庭留下了西索恩卷轴中最重要的一册——Darkhold（黑暗神书）.”

    他向浅滩外走去，准备回到抵达这个星球的那个可以俯瞰整个白色平原的戈壁，去召唤雷霆。就在他的一只脚快踏出浅滩时，灵魂之神的声音再次传来——

    “无限宝石被聚于一人之手，生命法庭已经开始行动*（注释），神光将再次降临你的国土，雷霆之神。”

    索尔踏出浅滩，他的眼睛像灼烧的烈焰，神采四溢。

    “伙计，我一个词也没听懂。”火箭抱怨说。

    索尔抱起他飞向白色戈壁，雷云在戈壁之上聚集，“洛基现在身处平行宇宙，灵魂之神给了我一句预言，生命法庭将干预这场破坏了纬度平衡的无限战争。而如果想找到洛基，我们要先得到黑暗神书。”

    雷电骤起——他们的身影融进彩虹桥里。

    瓦坎达大厅，王从法阵中凭空出现，让不知情的几人大吃一惊。

    “博士为你交出了时间宝石，我相信他，所以我也相信你，史塔克先生。”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在资料中翻找了三天三夜，身上沾满了书皮。

    “我可看不到未来，在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是个赌运很差的人。”托尼苦笑道。

    斯蒂夫站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也相信你的选择，如果你选对了，那么这个世界会得救，如果错了，我们一起承担。”

    同样的一群人，似曾相识的对话。只不过是时过境迁，说话的人多了些搞笑的大胡子，而听者的头上也多了几根白发。

    托尼一晃神，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他接过了那本沉甸甸的书。

    “咳，这个要怎么用？”他问道。。

    “书会告诉你，但我需要提醒，这本书会诱惑人类使用那些不该使用的咒语，以此夺走人类的灵魂，博士给你留的只有那必须的一条，切勿小心使用。”王的一双小眼睛，笔直地盯着托尼，仿佛要将他这个人看穿。

    “不要小看人类的贪欲，史塔克先生。”他说着摆了摆手，钻进了自己画的法阵里，“我还要回去解开古一大师留下的密码，这边有任何进展再联系。”

    “那我们今日就到这里，托尼你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斯蒂夫指了指自己的眼底，示意托尼注意自己那明显地不能再明显的黑眼圈。

    众人散去，托尼独自回到房间。他有些想笑，这些人就真的把书完全交托给自己了，在他接连搞砸了奥创，索科威亚合约之后。

    这种盲目的信任到底从哪里来的？那个内战时擅长说教的斯蒂夫罗杰斯如今一言不发，该死的，托尼忽然无比怀念那些争锋相对的日子。

    现在他们像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互相迁就。

    托尼将书扔到一旁，他的大脑已经运转到极限了，耳朵里几乎能听到齿轮生锈时发出的尖锐噪音。托尼坐到书桌前，翻到了彼得四个月前写的那封信，他提笔写道——

    [To Peter,

      人到中年以后心脏就会经不住超负荷的运作，我现在都想去跟斯蒂夫学一下老年人保养秘笈了。就在二十分钟前，魔法师的小伙伴给了我一本博士留给我的咒语书，这本书有可能帮我复原贾维斯。

     要知道我可是个科学家，一直以来我都依赖知识行动，如今却要去念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咒语。但这值得一试，他们都以为我胆怯，只有我自己明白，我内心激动地发抖。

     我愿意尝试一切人类未知的领域，我为此感到兴奋。

     这些年我总是被责任和大义束缚，差点忘记了曾经作为一个科学研究者的骄傲——正是永不知足的求知欲。但愿我作出的是正确的选择，也许这一切都还来得及弥补。

      关于柏林的那家牛排店，事实上我家的私人厨师能做出比那家美味十倍的料理。但我仍期待着下一次和你共进晚餐，当然，是托尼史塔克买单。]

     托尼睡了五个小时，这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充足的睡眠时间了。草原上的天亮得很早，托尼出来时，门口的卫兵已经换过岗，但他并不能分清瓦坎达人的面孔。

   “带我去你们的实验室。”托尼说，卫兵带着他来到塔楼，他在门口撞到了同样刚起床的苏睿。“嘿，女士。”托尼礼貌性打招呼。

     苏睿笑了一下，脸上尽是疲惫，“叫我苏睿就行，他们说你是美国最厉害的发明家。”

    “只是美国？”托尼故作夸张地瞪圆了眼睛。

     苏睿得意地仰着脖子说：“跟瓦坎达比起来，还差一点。”

    “年纪轻轻，口气却不小啊。”托尼望着她眼中提起瓦坎达的神采，像极了彼得帕克提起复仇者时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已经是年轻人的了，但现在还没有到自己退休的时候。

    “我听说幻视的遗体在这里，幻视曾融入了我设计的人工智能管家贾维斯……”

    “所以你想复原幻视身体里的贾维斯？”苏睿打断他的话，没给托尼措辞的机会，托尼抿着嘴，心想自己果然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

    “是，我是这个意思。”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

    “这听起来很有意思。”苏睿忽然兴奋了起来，她拉住托尼的手往实验室里走，“来吧，我给你介绍这里的设备。”

    “等等，你不考虑一下这件事的可实施性吗？”托尼被她拉得差点摔倒。

    “在瓦坎达，没有‘Impossible（不可能）’这个词，我们挑战一切，这是大草原的生存技巧。”苏睿的笑容骄傲而张扬，托尼几乎愣住了。

    曾经何时，他也是这般骄傲放肆，无所畏惧。

    “谢了。”托尼轻声说，苏睿皱着眉看着他，“我还什么都没做，你道什么谢？”

    说话间，实验室的隔门从外面打开，戴着眼镜的班纳搓着手在两位侍卫的护送下走进来，他讪讪地望着托尼说：“托尼……我猜你会需要我的帮助？”

    托尼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TBC

* 此处为神盾局特工中对黑暗神书的官方解释

* 生命法庭是漫威宇宙的至高者，凌驾于所有的平行宇宙之上，是一切物质世界的造物主。

   他们对无限宝石的力量免疫，生命法庭禁止无限宝石被集中在一起使用。在漫画《无限守望》系列中，生命法庭秒杀了使用无限宝石的灭霸，一个响指就让灭霸变成了一堆没用的石头。

下一章预告：贾维斯复活后向托尼传达了一条来自平行宇宙的蜘蛛侠的消息，并告诉索尔，洛基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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